第二十五章()(1/8)
一处瀑布氤氲的水潭。
悬泉飞漱,水雾弥漫,幽寒青石,水清见底。
一道盈白窈窕的身影支撑在岸边的青石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一根粗壮狰狞的yjg在那粉neng紧致的蚌r0u中进出,水声嗤嗤,进得又深又重,廖芙几乎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手下撑着青石身子往前滑去,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猛地一撞,结实的腹肌撞上tr0u,雪白的t浪漾荡,她檀口微启,发出被颠得破碎的sheny1n。而t内那根鲛人的yanju也cha进了极深的位置,cha开顶端的g0ng口,跃跃yu试地要闯入纯净幽密的子g0ngj1any1n。
“徵鸣,慢、慢一点。”她忍不住了,开口求饶。
饱满沉重的囊袋拍打着neng红的y,蚌r0u肥厚多汁,每一下都能捣得y汁四溅,没入身下晃漾的清澈潭水里。
透过剔透碧波,能看见她身后那俊美漂亮的男人身下却是一条非人的银se鱼尾,修长昳丽,鳞片恍若银雕玉琢。
衔接着鱼尾的腰腹凶悍有力,薄肌线条流畅矫健,只是沾染上被拍打成白沫的iye,显得yi无b。
那随着冲击前后摇甩的玉兔更是落入一只大掌之中,雪白的rr0u被他粗鲁地r0un1e拉扯成各种形状,顶端的r粒更是被手指亵昵地玩弄着,时而按进rr0u里,时而拉拽出来,用指腹挑剔碾磨。
“可是芙芙夹得我好紧,停不下来,怎么办啊?”薄红的唇凑到她耳边,充满委屈地诉说着,唇角却在背后g出一抹恣肆笑意,顽劣非常。
说着,朝她耳尖轻轻吹了口气。
廖芙的耳朵本就格外敏感,被他发现之后,便总是出其不意地遭受着玩弄。b如此刻,他吹一口气,尤嫌不够,尖锐的犬牙叼着那玉白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撕咬,sh滑冰凉的舌尖更是钻入了耳道t1an舐。
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小腹ch0u搐,忍不住夹紧了甬道,夹得t内那捣弄的孽根进出速度都慢了下来。而他似乎正是享受这种夹弄,微微眯起双眼,喘了口气,漂亮雪白的脸蛋泛起cha0红之se,视线落在掌中那曼妙的腰肢上,灼烫的目光几乎要将人烧穿。
她的腰肢那么纤瘦,两掌一掐便拢了个完全,按在她平坦小腹上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0u,能感受到自己那物粗暴猛烈的进出。
“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东西。”徵鸣说。
甚至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c晕过去,ch0u送虽然猛烈,但已经是他极为克制的力道。没有办法,对鲛人来,她说太脆弱了。如果不认真仔细保护好,一不留神,她就会受伤的。
廖芙已经听不进他说了什么,全身心的感官都汇聚在了身下,汇聚在了x内那不断进出的孽根上。
怒涨丑陋,青筋b0挣,在娇neng润软的x内肆意进出,有时是连续不断的ch0uchaa,只拔出短短一截,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去,腹gug0u拍打会y的声响连绵不绝,密集急促,xia0x无法承受这样的孟浪,小ga0cha0一波接着一波,都分不清身下sh透的青石是激烈danyan出的碧波,还是她喷出的yshui。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三个昼夜。自从那一晚的jiaohe开始,廖芙不知道自己被他翻来覆去j1any1n了多少次。
鲛人的求偶期,都是这样来势汹汹吗?可是,她毕竟也没有别的情况以作对b。
徵鸣于x1ngsh1一途不知收敛,无时无刻不在被他缠着求欢,他c弄起来时可和t贴内敛沾不上边,如即将熄灭的篝火爆发出最绚烂的火光,将她拖入碧落h泉的ga0cha0。让人大脑空白,摈弃了一切,只在极乐的yu海沉沦。
原来鲛人蛊惑人,不止会用歌喉。
有时他又会放慢ch0u送,将那紫黑的r0u蟒从高温紧致的水x里缓缓拔出,只留冠头在x口慢慢磨着,看着x器上布满她粘稠的tye,他病态cha0红的脸颊会露出痴迷的餍足之se。
好像她变成了某种会令他上瘾的蚀骨之毒,让他无法离开,si亦情愿。
当然,这一切都是廖芙不知道的。他极为克制地隐瞒着某种本x,依附在她身边的小鲛依旧那么无辜,那么无害。
倏然猛地一撞,几乎整根ch0u出的yjg又深cha进她的身t,廖芙尖叫一声,手指紧紧薅住了青石旁边neng绿的鲜草,因为她感受得到,那浑圆的头部cha开了g0ng口,闯入子g0ng,在那致命的敏感处反复碾磨着。这快感太过超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哆嗦,身子也彻底支撑不住了。
眼见要跌落,被一只修长的小臂一揽,落进了一个可靠的怀抱里。
“小心不要摔倒,好危险啊,我抱着你,好不好?”他含着笑说。
一手揽住那纤盈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分得更开。随着姿势调整,廖芙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t内转了半圈,因着和r0ub1契合得格外紧,相当于卡着她的敏感点无si角地磨,她的眼泪都被b了出来。
“今天真的不行了,乖,快一点结束……”廖芙0了0他的头发。
水中没有支撑点,她听见耳畔瀑布落入潭水的轰鸣,手指在他背后无意识抓挠着,至于挠出了几道破皮的血痕,也是她来不及注意的。
如水的银发g缠在她指间,宛若某种命定的红线。
t内的冲刺又猛烈了起来,窒息的快感让她脖颈仰起,腰肢雪白的曲线弯成x感的弧度,张了张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流向cha0红的鬓边。
几乎卡在她快晕厥过去的前一秒,那根x器狠狠抵进来,囊袋贴着x口s出激烈的n0ngj1n。
……
廖芙喘着气,雾气弥漫的瞳孔倒映着天空中一只展翅飞过的白鸟。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连手指的动弹都有些懒洋洋的。徵鸣ch0u出yjg,她x内的白浊就这样失禁般涌出,他的手指伸进x里去,娴熟扣挖着,帮她引着那些白浊流出,像只小狗一样凑上来亲她的唇:“我这次真的很快,很乖的,对不对?”
廖芙:“……”
廖芙已经0清此鲛的本x。他凑上来讨好,就说明心虚。因为他刚才弄她时,一点也不快,不乖。
或许只有等他求偶期结束,这种没日没夜的床笫之事才能稍作消停。
修长的手指在她x里扣弄,见到自己shej1n去的浊白jgye沿着她丰腴的腿根涌出,徵鸣忽然脸红了。
他脸红的代价是,廖芙感到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那根才软下去没多久的yjg又迅速冲血,没入未来得及合拢的水x。
廖芙sheny1n一声。
平静的潭水再度泛起摇曳的水波。
……
夕yan西下,一轮橙金se的落日半溶在水中,天空云蒸霞蔚,紫霞漫天。
廖芙提着一只小桶,赤脚在海边走着,足底传来白沙细软cha0sh的触感,又被夕yan熨烤得温热。海风盈灌,她的裙摆鼓胀起来,g勒出纤细窈窕的曲线。
不远处,能看见清澈的海浪中不时有银se的身影闪过,鱼尾在空中划过带浪花的弧度。
咻~啪!
一只肥壮的螃蟹被扔到了她脚边,四仰八叉。廖芙看了一眼,它正瞪着绿豆眼,挥舞着两只凶悍的钳子张牙舞爪。
她没敢碰,绕道走了开去。下一瞬,螃蟹翻身仰起,横着快速跑回海中,很快又被丢了上来,它再度冲了回去,像和某个人较劲上了。
廖芙发现一枚漂亮的贝壳,捡起来看了看,用海水洗净沙子,放进木桶中。这时海水哗啦一声,徵鸣冒了出来,手里捏着那只屡次逃跑的大螃蟹。
“芙芙,今晚我要吃这个,你帮我烤了它。”
自从上次被廖芙喂过一次煮熟的鱼r0u,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新鲜的口感,现在每次都要和她一起吃早午晚三餐。
这么大一只的螃蟹……
廖芙在想该怎么烤。见这螃蟹被他抓在手中,却是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宁si不可就犯的凛然模样,不由提醒一句:“小心被夹伤。”
话音刚落,徵鸣就被那挥舞的大钳子狠狠夹住了手指。螃蟹瞬间被他甩飞,可手指也受伤了,捧着手指泪汪汪地看着她。
“好疼哦……”
大螃蟹扳回一局,这次不急着往海里跑了,在旁边举起钳子蟹步欢快,像在耀武扬威。
“让你小心一点。”廖芙无奈,把木桶放在一边走了过去,牵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那么大一只螃蟹,钳子不是盖的,被夹伤处变得又红又肿,0上去还烫。她替他r0u了r0u指腹,低头吹了吹:“还疼吗?”
他娇弱地往她肩膀上靠了靠:“你吹一吹,就好多了,我还要吹。”
廖芙只好继续低头往他手指轻轻吹气。
“一会儿回去涂点药草。”
徵鸣的神se忽然凶恶起来,目光向下,瞪着螃蟹:“废话真多,要你管,我早晚把你吃了。”
螃蟹一动不动,举起钳子吐起了泡泡。廖芙知道鲛人能够g0u通海中族群,可还从未听过螃蟹说话,好奇问道:“它说什么?”
看徵鸣的样子,这螃蟹一定是嘴欠,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
“它夹我,夹了我,还诽谤我。”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又把手指往她面前递了递,似乎要让她仔细看清,肿起来的手指是多么了不得的伤势,“说我是娇气包。”
“它居然这样说你?真是个大坏螃蟹。”廖芙违心说道。
“它还说,没见过我这么粘人的鲛,如果全天底下的鲛都像我一样粘人,肯定会惹雌x厌烦。”
廖芙:“……”
廖芙想问,是螃蟹说的,还是你想说?
因为就在今天早上,她才因为徵鸣太粘人说了他。
他巴不得一天十二时辰全贴在她身上,贴着贴着,手就要从衣服底下钻进去,玩弄rujiang,挑逗ixue。事情的结果十有就是滚到床上,廖芙现在看见他都有些腰软,腿心还会下意识地濡sh。
廖芙不说话,他顿时睁大了眼眸,仰头看她:“你真的这么觉得,是不是?我知道我惹你烦了,以后你想我粘你,我也不会了。只有你叫我,我才出来,如果你不叫我,我就游得远远的。”
说到最后,有些情难自禁的伤心。
廖芙拍他的肩膀,他更是要背过身去不看她:“我再也不会跟你说很多很多话了,反正你也不想听。”
这忽如其来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廖芙哄道:“没有,我不烦你。除了你,我还能和谁说话呢?”
徵鸣好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y晴不定,和小孩子没有两样。听了她的话,这才重新开心起来,开开心心地收拾螃蟹去了。
其实小孩心x的人心思都是很敏感的。就像早晨的时候被廖芙说了太粘人,语气或许重了些,到了傍晚,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却又被他装作无意地提起。
她无心的一句话,也会被他放在心上很久。
又是一日夜幕降临。
廖芙坐在木屋前吹海风。海边cha0汐涨落,海面盈盈生光。
jg心挑选的贝壳被串起来挂在屋檐下,在风声中相互碰撞,发出细碎而悦耳的叮铃声。仰头看见玉盘似的明月,她愣了愣神,掰着手指一算。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了吗?
“你在算什么?”徵鸣问。晚饭后他出去绕岛溜达了一圈,现下又回来了。
廖芙见他出现,把洗净的水灵灵莓果盛在盘中递过去:“我在算日子,今日就是中秋。”
出乎她意料的,徵鸣知道中秋。每一年的这个日子里,岸上的城池就会格外热闹,灯火通明,他并不是对海中之外的世界一无所知。
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明显兴致缺缺。对鲛人来说,月缺月满只代表着时间的计数,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义,他们更不会有思乡、思归这类情感。
本质来说,鲛人是冷情的,亲缘关系淡薄,有没有都是一个迷。
廖芙笑了笑,跟他讲起岸上的习俗:“每年这个时候,在外的游子都会返回家乡,和亲族团聚。皇城更是热闹,有演不完的戏,唱不完的曲,人们吃月饼,逛长街,还会放祈福的明灯。”
徵鸣昳丽的眉眼微动,廖芙以为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却没想到他抬起头来,问:“芙芙也想回家吗?”
廖芙微微一怔。问完这句,他又垂下头去,把玩着自己蜿蜒到木地板上的银发,似乎刚才那只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询问。
他学东西总是很快。廖芙在捕鲛船上法纵列有致。昭帝也夸过她的字,这次的生辰礼,还是他觍着脸多次暗中提点,朝nv儿讨要来的。
“朕的御书房总像缺了点什么,如果能得到一副字画挂在墙上,想必批阅这些乱乌糟的折子时,心情也能畅快许多。”
廖芙思来想去,觉得《上林赋》最为恰当,磅礴恢弘,g织着王朝的盛世气象。
写到一半,母亲带着嬷嬷送了碗桃胶银耳羹过来,笑着说:“玉光,快歇息歇息罢!不急在一时,若累坏了身子,我可要向你父皇讨个说法去。”
廖芙搁了羊毫笔,吹了吹未g的墨汁,问母亲:“nv儿写得可还行?”
“你做事稳妥,这方面我是从不担心的。”懿淑皇后看了一眼,拉她到一旁坐着。
廖芙知道,b起司马相如,母亲更ai卓文君的词。她寻了张空白澄心纸,又写了一句白头y。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母亲展颜,将她这副字,以及旁的随手的字画都折好,让嬷嬷找来只金丝木匣妥善存起。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