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帝】(一)(4/5)

    势已去,万念俱灰。

    陈雄一阵推拉抽插,只觉里面又紧又热。

    不由俯在月儿耳后笑道:「你这小菊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

    叫几声出来!床第之事要放得开才能享到妙处,哈哈哈哈……」

    太子被陈将军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

    那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陈雄欲火难禁,按住两瓣白肉一顿抽送推磨。

    太子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

    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俏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陈雄正在兴头,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

    弄了几百余,那穴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熘了许多,随着那龙根的抽插啧啧

    有声。

    太子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阳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觉得里面又满又胀

    ,竟渐渐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阳物直接摩

    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

    可以,如果被骑出精水,对太子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乱臣贼子……」

    太子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

    受这种事的发生。

    陈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扭动,知道她已是动情处,淫兴大起,两手提起美

    臀,扶着柳腰,从后面更加一顿狠插,淫笑道:「美人儿,开始动骚啦,这么快

    骚水都出来了,等到妙处时岂不是得求爷多用点力……」。

    太子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痒处便禁

    不住哼叫。

    陈雄一顿勐抽,将太子月儿的穴口媚肉拨弄得不住抽动,一圈粉红皱褶被巨

    物撑开裹着淫液,粉亮亮,那紧致小脸蛋上香汗淋漓,娇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

    无比。

    粗长的阳物每次齐根没入时,顶到那神秘穴肉,都刺激得她闷叫仰头。

    此时太子月儿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

    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忽然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月儿身体里像火般焚烧,那小菊蕾连连吸

    动,里面居然骚水呲呲地直喷,胯下摆荡的雪白娇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儿全

    身发软,「啊…」

    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陈雄见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妇人般泄了水儿」。

    说完陈雄「波」

    地一声拔出后庭阳物,在太子月儿的呻吟声中,翻过他珠滑玉润已是瘫软的

    身躯,把他一双白腻光洁,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白腻浑圆丰满

    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太子月儿的双腿,就着她的骚水,挺身又是一插

    到底,月儿手酸腿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陈雄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太子月儿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缩,裹得陈雄好生

    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阳物拖着月儿的媚肉裹着淫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

    ,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

    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精液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

    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

    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

    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

    了……」

    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个不停

    ,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

    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

    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

    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

    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积蓄身体

    ,焚日决的弊端对她竟是益补。

    这不是天生适合自己练功的炉鼎吗。

    看着那昏迷的小淫娃,陈雄苦笑一声,自语道:今后只怕与你多有羁绊,杀

    ,舍不得,爱,偏又是仇人之子。

    算了,既凌乱便乱吧,本将军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转醒,红色的鸳鸯枕头还在垫在她的腰下,被陈雄粗阳物

    蹂躏过菊门无力的舒张着,微微向外翻着,一股白红混合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花

    心处流出,处子之身刚破,楚楚可怜。

    陈雄看见美人娇态毕露,不由得心中怜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吻,双手温

    柔地抚摸她的玉背,月儿无力的被陈雄抱在怀里,一动都没动,她还没从刚才被

    亵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复,好一会,她才转过神来,发现自己丰盈、细腻、光滑诱

    人的躯体一丝不挂,后庭菊蕾传来隐隐阵痛,刹时惊醒,一下挣脱开陈雄,盘曲

    着两条白腻光滑玉腿脱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开陈雄,可是她完全没有了力气,

    只能靠纤纤玉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姿势却把身体那隐私暴露无遗

    ,雪白的玉茎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腻如雪、正中两点像两颗红樱桃般。

    可怜武艺高强的太子爷如今就是个被欺负受惊吓的小女子。

    太子月儿一想到自己身体已经被眼前男子玷污,心里就是一阵委屈,潜藏的

    女性一面漏了出来,杏眼泪珠不争气的滴答滴答流下。

    陈将军看到,不忍,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本将军会好好对你的。」

    太子一听却是更加气恼,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抬头吼道「你不要再说

    了,我不是妇人家,不要你对我好,还有,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雄无所谓,大大咧咧说:「真是个烈娘子,尝了爷的好,翻脸就不认了。」

    太子月儿一想到刚刚泄身,淫浪不堪,满脸不由红霞翻飞,卷缩身子,秦首

    深埋,不敢做声。

    厢房里一时安静无声。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传来声音:「禀报将军,贼人已擒,请将军发

    落」

    原来是陈雄早已悄悄传音官兵,围堵玉凤苑,缉拿刺客同党。

    陈雄起身穿上衣服,本想出门看看,转瞬一想,有心调戏一下床上玉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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