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01)下(4/8)

    擦洗胸膛,看着两个衣衫单薄,娇喘吁吁的小丫鬟,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

    上半身擦完,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

    紫的狰狞肉棍,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两

    人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

    下的男子,都有这般凶物,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

    住了。

    「怎么?」,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但看两人不动作了,他就这样立在水

    里,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云儿先答话,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可那肉棍,两人

    都不敢碰。

    「这里也得洗,涂满了皂角,不擦洗干净,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

    「是……是……」,看了看霞儿,云儿抿了抿嘴,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莳

    田这时说:「你想痛死老爷?用手。」

    「是。」,云儿用手沾水,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

    看着云儿领口微敞,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脸上又是一副不胜

    娇怯的样貌,莳田次被人撸了出来,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一股股的精液喷

    涌而出,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精液顺着领口,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

    流淌。

    云儿不是不想躲,是完全呆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自己做错

    了什么,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自己是个下人,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这

    般侮辱没有必要啊。

    「老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老爷生气,还望老爷宽恕奴婢。」,

    云儿反省过来,能求生谁会求死,先求饶再说吧。

    「没事,老爷很愉悦,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就说老爷给

    的。」,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

    人家用上整年。

    「谢老爷,谢老爷。」,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

    出了浴室房门,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莳田这又回到浴室,就着油灯摸出怀

    里的册子,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它物,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开先莳田

    练拳的时候,一番破浪太高,打上了房梁,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

    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最后好奇

    胜过一切,就着油灯,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看完册子,莳田心想这贼

    人虽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莳田算了算,

    一共有六十余人,其中有世家闺秀,富豪千金,林林总总数不胜举,难怪鱼家会

    那么快被围剿,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这样的封疆大吏,谁敢让事情传出

    去。

    莳田寻思了一会,起身到了灶台前,将册子扔了进去,看着册子成灰,莳田

    深深叹了口气,姗姗如今很好,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这日以是深秋,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

    酸,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不是他不

    想在家里练了,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姗姗冲了进来,几

    个丫鬟一个没跑,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以后

    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自打这些丫头

    来了家里,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

    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原来是

    这几个丫头作怪。

    问过几个丫头之后,姗姗也不怪她们了,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但莳田就

    没这运气了,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莳田最后屈服了,对着姗

    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自从那之后,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

    那叫个俯首帖耳,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姗姗都能在时间知道。

    家中无趣,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虽说不大,

    水流也不急,但胜在水深,暗流强劲,对练功大有裨益,对于气劲的运动,莳田

    现在也是得心应手,自信再面对战阵,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

    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转头望去,远远只见门房骑马过来,还未到近前,

    就急切的喊道:「大人,不好了,珊珊夫人和仙儿管家又在打架了。」

    「这两个活宝。」,莳田自语一声,快速穿上衣服,跃上驻在一旁的马匹,

    打个呼哨就往回冲。姗姗好斗,仙儿不让,结果就是积怨越来越深,等莳田发现

    的时候,两人已经难以调和了,莳田也痛苦,一个是自己的娇俏娘子,一个是自

    己喜欢盼着她能成为自己娘子的人。

    到了庭府后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院中『乒乓』之声不绝于耳,老娘正焦急的

    站在门口跺脚,莳田上前说:「娘,您在门外干嘛?」

    「娘年纪大了,劝不住两人,莲儿怕我受伤,就让我在门口等你,她在里面

    劝架,儿啊,这该如何是好,别人家满庭和气,为何独独我家这番光景,莳田我

    儿,该宠就得宠,但不能过啊,过了就要坏事的。」,老娘任何东西都看的透彻,

    一言道出实情。

    「唉~」,莳田一跺脚,回到:「娘,我知道了,看我进去收拾那两人,居

    然关门打架,连娘亲都不顾了。」

    莳田推开院门,正好一根洗衣棒槌飞过来,莳田一拳砸了过去,一声脆响,

    半空中的棒槌被砸了个支离破碎,看着还在相互拉扯的两人,一声吼到:「你两

    闹够了没有~!」

    看着定住的两人,莳田气极的说:「你看你两人,与路边撒泼野妇有什么区

    别?」

    「你刚刚说我什么?」,姗姗没有仙儿力气大,这会被仙儿压在身下,气喘

    吁吁衣冠不整。

    「混账,整日你你我我,你当我是何人?」,莳田走上前去,拉开两人,左

    看右看,越看越气,孩子打架都没这样在地上打滚的。

    「就是你~就是你~!」,姗姗泪眼朦胧,自己的夫君居然帮着外人说自己,

    肝肠欲碎的滋味分外难受,说着就要往里屋跑,莳田喝道:「你给我站住~!」

    「哼~!」,姗姗哼了一声,理都不理,『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也是,身为家中管家,虽有级别,但依然是下人,作为家中仆人,整日

    与主子作对,坏我家中和睦,常此下去我如何留你?我与你家有旧情不假,与你

    有思念不假,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抛妻弃子。」

    仙儿也冤,从进门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姗姗处处与她作对,她的性子棉

    韧,不可能受这些冤枉气,所以有来必有回,导致了两人时不时的放对单练,也

    还好两人都有克制,只是为了争个输赢,还没闹出什么流血事件。

    听到莳田说这样的狠话,仙儿一抹眼泪,福了福身子说:「老爷保重,仙儿

    这就回乡去了,但请老爷记住,所有祸端都不是仙儿所挑起,我命里低微,辩解

    都是徒劳的,但不愿做负罪之身,引人误会说仙儿卑劣。」

    莲儿看仙儿这么说,在旁插嘴:「仙儿妹妹别说这样的话,老爷正在气头上,

    所以说话没了节制,你说这话可就亏心了,你说你来我家,可曾被当做下人对待

    过?老爷将任何事都托付给了你,你说是下人管家,可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你所

    管制,老爷待你如同家中主母,你难道感觉不到?」

    「莲儿向着姗姗,我自然明白,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我能管得了什么?吃

    穿用度说是我管,可只要任何人开口,我都是立马买来,哪怕是姗姗跟我说要南

    直隶的水粉,我都千方百计弄来,可姗姗不但不领情,居然将水粉散入沟田,说

    我居心不良要毒害于她,我怎能忍受这样的污蔑~!?」

    「话虽如此,但你所行之事却是主母之责,无论姗姗如何,都只能算是她与

    你积怨,这么说对不对?你只说姗姗,那我呢?我去求你买些绸子,你却告诉我

    家里用度吃紧,能省就省不买也罢,不就是看我文弱?这些我都不曾计较,我既

    不向着你,也不会向着姗姗,我只要家庭和睦就好,因为我们都是老爷的人,一

    团和气才能和睦,一有争端一世都不得安宁。」,莲儿不争,但不是无知。

    「我一人怎能说赢你们这么多嘴,你们爱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吧,反正此时

    争辩都是徒劳了,老爷,仙儿走了,这就去收拾行李。」,仙儿说完转身就要去

    厢房。

    「你给我站住~!」,看着两人斗嘴完,仙儿要走,莳田万分不舍,急的大

    吼了一声,仙儿倒是听话,抽泣着转过身回道:「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可是有

    话要带给我爹爹?」

    「不许走。」,莳田一把拉住仙儿的手,仙儿挣了几下便停了动作。

    莲儿看到此番光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转身不闻莳田的呼唤,开门进了

    里屋。

    「老爷,为什么莲儿和姗姗,看我如毒蝎,难道仙儿真的那般狠毒,仙儿可

    以发誓,从未有想过去难为她们,只是她们却是一直不肯放过我。」

    「我知道了。」,莳田将哭的伤心的仙儿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像是深怕

    她跑了一样。

    当天晚上,里屋之中,姗姗抹着红红的眼睛,对莲儿说:「这狐媚子也不知

    是使了什么妖法,莳田他就是不肯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哇……!!!」,

    说着说着,姗姗一下子又哭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莲儿,有些不甘心的说:

    「莲儿,我想,要不咱们去认个错,那狐媚子兴许能原谅我两,莳田就不会赶我

    们走了。」

    「你个死妮子,当初非得跟人家过不去,我拉都拉不住,还非得让我帮你,

    人家虽然样貌不如你,但手段比咱们加起来还厉害,那一委屈一红眼,别说老爷

    了,我看了都怜惜。」,莲儿看着姗姗这个活宝,真心力憔悴。

    「哇……!!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老爷以后都不会进咱们屋了,等那狐

    媚子坐稳了,铁定会让老爷把我们踢出门休了去。」,姗姗一张大花脸看着莲儿

    越说越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喘气都困难了。

    「那倒不至于,家里还有老祖宗呢,婆婆是不会让夫君那么做的,只是像你

    说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惨了。」

    「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那我还不如随我爹爹他们去了算了。」,姗姗说到

    痛处,止住哭泣,抽泣着起身,走到果盘边上拿起水果刀说:「哼~就算是要死,

    我也要让那狐媚子尝尝那三刀六洞之苦。」

    「你给我放下。」,莲儿一把夺过姗姗手中的刀具,对姗姗说:「你疯了?

    还三刀六洞,你当初就不该嫁给夫君,你该上山去做剪径的强人,这样的蛮狠有

    用吗?」

    「哇……!!人家,人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嘛,要是莳田不理我了,那我

    也不要活了。」,刀被莲儿抢去,姗姗像是失去了勇气,又开始拼命哭嚎。

    「咱们从长计议,总有办法的,这样寻死觅活反而让仙儿看清了。」

    「你,你还叫那狐媚子仙儿,看来你也喜欢她。」

    「你给我坐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伤身~!」,莲儿板起脸还是很有威

    严的,看着姗姗怯怯的闭嘴了,但还有要哭的前奏,立马娇喝道:「不许哭~!

    哭的人心烦死了。」

    姗姗憋着声响,耸着肩膀继续抽泣,莲儿苦着连看着眼前的活宝,一时当真

    无话可说。

    这两人在房里愁肠千结,莳田此时美的冒泡。

    今晚莳田真是快活过神仙,洗澡是仙儿帮着伺候的,那失去已久的品萧也是

    仙儿帮着完成的,仙儿喉头很深,能吞入莳田大半截肉棍,在仙儿的刻意迎奉下,

    莳田次射进女子嘴里,看着仙儿『咕咕』的吞饮精液,莳田射过的肉棍反而

    更硬了。

    好半天两人才从浴室出来,仙儿面色绯红,莳田一脸满足,两人到了仙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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