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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你只是在尽力冷静。
难怪纳兰迦在游戏厅啄霍尔马吉欧，普罗修特还带着贝西找过来一直盯你，谁能想到那么传统硬汉的普罗修特会是自家软萌爱撒娇还黏人的缅因猫，你真想大喊一声ooc。
耳边还能听见谁的呼吸声，不是你的，也不是纳兰迦，很近，却又找不到是在哪，低低又深沉，像是某种正在捕猎的野兽。
但愿花京院不要同步到你出轨仗助给他戴绿帽的记忆，不然你真的会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在那些记忆里，你和纳兰迦经常肢体接触，可那毕竟不是现在的你，也不是现在的他，你和他其实是陌生人。
没事的，你连外神都抗过去了，还有什么扛不过去，对吧？
天使宝宝纳兰迦特别开心地扑过来，还想小鹦鹉时的那样黏在你身上，叽叽喳喳，问你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
与纳兰迦四目相对，他的神态与身形相比动画稍稍成熟了些，按这里的时间计算，他快二十了。
纳兰迦又抓上你的手臂，他对你说出口的话产生出不安。
乔鲁诺点头，向你解释他们与特殊部门的合约，需要在饲养员身边待够两年度过观察期，才能获得公民身份，但如果饲养员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他们就会成为实验品，供特殊部门研究。
“您生气了吗？”与猫咪形态同样霸占住沙发扶手的乔鲁诺问。
你耐着最后一分性子提醒他们，他们的回答将决定你接下来究竟是会把他们赶出去，还是会报警把这群强奸犯关进监狱，亦或是留下。
你拉开他的手，慢慢推开他，纳兰迦肉眼可见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表情紧接着浮现出受伤。
拆家二傻也都记起来，贝西忐忑紧张地跟你道歉，霍尔马吉欧也有些不适地抚了抚脖子。
听到你最后这句话，伊鲁索加丘还有纳兰迦贝西明显松了一口气。
脑子里全是空白，你瞥着伊鲁索，完全不记得萌萌垂耳兔什么时候抓伤过你，回忆起来的只有兔兔的手感极好，恨不得挼小兔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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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个毛。
纳兰迦没再用力箍紧，但好像没打算放开你。他似乎分不清动物与人类形态，不像别人与你拉开距离，还很想在你身上待着似的。
伊鲁索忿忿不平，他似乎对在特殊部门里的遭遇怀有阴影，发泄完后目光又移回你身上，眼神里的愤怒削减了些。
你扶着墙壁还没走出小走廊，十三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你身上，你心脏都从喉咙里快吓出来了，哆哆嗦嗦朝后倒退好几步。
周围没有东西，你狐疑，但一米之内没有可疑的。你问他们为什么不拉开窗帘，护卫队众人都一言难尽。
那时候忙得要死，你想起拆家二傻就头痛。
“你们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
“……对不起。”
“你最好不要看……”布加拉提为难地闪烁其词，仗助花花与卡兹在此时发来消息，叫你不要出门。
你的目光再次扫荡一遍客厅，暗杀队与护卫队泾渭分明，这两年的相处并未让他们关系缓和。暗杀队几人极其眼熟，尤其是霍尔马吉欧与伊鲁索，这两人不就是游戏厅的那俩小哥，还有加丘卖冰激凌……天，敢情他们是故意找上你的。
“没关系，小动物都这样。”你一言略过，对他们之前在特殊部门的遭遇漠不关心。惨就惨呗，一群欺骗你的强奸犯哪有资格让你同情，你可怜自己都来不及，哪有多余的闲心去共情侵犯你人身权利的家伙。
“……我只记得霍尔马吉欧和贝西在拆家，还有你们经常莫名其妙大出血，花了我很多钱。不花钱的事我都没印象。”
“哼，那群白大褂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要不是我们成功拿到身份，现在我们很可能已经被解剖了！”
“为什么不抱我了？”纳兰迦的脸上全是这几个字。
而且在白色相簿那家意大利餐馆遇到里苏特与梅洛尼后就被里猫猫与梅蛇蛇碰瓷，行嘞，这答案都摆出来了，不必再猜。
你震惊，这群冷血杀手居然会向你道歉？那么多的记忆里，他们可从没这样轻易地道歉，即使有，也是不情不愿、不肯低头。
你尽力压制自己的恐惧，保持语言的冷静，但发抖的身躯暴露了你不稳的情绪，纳兰迦愣然一下，松开力气，有点担忧地望着你。
他们几人都在观察你，过分的打量让你非常之不舒服。
简而言之，除了纳兰迦和贝西没一个好东西，和他们比起来，这两位简直就是天使宝宝。
集体囚禁过你强迫你妊娠的暗杀队、枪杀过你的米斯达、把你削成人棍的布加拉提、不管怎样都不信任你除非你当真把心掏出来给他看的阿帕基、只要你不迎合他就不会把你当朋友甚至在某些时空里暴力对待过你的福葛，还有最最可恶的——不信守承诺还忽悠你跟他上床、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被你养大又忽悠你上床、总之就没安好心一定要忽悠你跟他上床的心机黑帮老大乔鲁诺。
可能是你的语气里还蕴含阴阳怪气，空气里的氛围略显尴尬，他们一时之间无人开口，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你猜不出来。
另外两条日常挂宠福葛与梅洛尼都没过来，梅洛尼只往前走了几步，见纳兰迦扑向你，就不动了。福葛则倚靠着猫爬架，全程未动。
你：？
没人告知你详情，也没有系统公告。你心里咯噔一声，这显然是有危险的事发生，地球沦陷了吗？
窗帘严丝合缝，时间是上午八点，你觉得有点奇怪。
“一开始我不是故意要抓伤你，我以为你和那些研究员一样……抱歉。”
无言地把门关上，你蹲在地上抱头好久，才勉强接受这操蛋的现实。
“变成人是不想装了，还是和外边的事有关？”
看这小家伙委屈的。
“你抱得我腰都要断了。”
对了，还有别人。你不抱希望地给花京院仗助卡兹法尼发消息，问他们是不是从乔乔世界穿越来的。他们的回复统一为是。
哈，这可真是宇宙奇观。
“真正生气的不是我。”这点你还能够分清，虽然还是被影响了，“是别的位面的我，只不过同步记忆后系统出了毛病，没办法消除。至于你们是群人变成小动物装傻充愣这件事，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你皱紧眉，还有一个问题需要他们解答，“之前伪装得好好的，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以你们的能力，装一辈子不被我发现岂不是是轻而易举？”
“抱歉。”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