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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迪亚波罗,即使心里因为混合而增出对普奇的一些依赖,他也不是迪亚波罗。
真神奇,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感受过,在你十五岁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迪亚波罗与米莉拉,就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抚你。
“啊……啊啊啊啊啊——!”
普奇没有任何要侵犯你的意思,这是一场公平的性事,是你主动找上的他,你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也许是我又一次导致你的悲剧,那一个世界的我让你承受如此多的苦难,又让这个世界的你再一次受难。可我却庆幸这样的悲剧,让我在彻底失败之后收到那些美好的记忆。”
普奇拥住你,让你颤抖的泪水滋润进他的衣衫,你故意在阳光下展露自己的身体,也是想要逼着自己跨过那一关,但是失败了。
你咬住自己的手腕,他又将你的手腕移开,胸口被他挤压得流出了奶,你还是感到羞耻,普奇俯下身,含住花尖吮吸起,深与浅肤色的碰撞在视觉上就冲击你的感官,更别提是敏感的部位。
你抬眼看着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很空虚。
“放松,放松一点。”普奇喘出一口,调整呼吸,“不要想不好的事,只需享受这种感觉,来,放轻松。”
陌生的硬物塞入你的身体,你下意识感到排斥和恐惧,普奇赤裸的身体贴过来,你这才发现,沉闷的长袍下普奇的身材居然这么好——虽然不及吸血鬼迪奥,迪奥的身材属实太牛逼了,不对,应该说是大乔的。
那道关卡一直堵在你的内核,折磨你的身心。
哪有那么容易跨过去?如果如此轻易就能放下、就能不在意,那你也不会在那天想要自尽,觉得人生无望了。
浑身都在抖,穴口夹着他的那处,双腿也夹紧他的腰,过度失控的性快感让你心情紧张,普奇倒吸一口气,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难忍的神情。
普奇望着你眼中的泪,手被你按在你的胸上,他没有动,表情也连带着有些空白。
自己是人吗?还是一只动物,一个玩具。
“别说您了,说你。”你更正他的称呼,“都要做爱了,说您很奇怪。”
你从普奇的怀里脱离,温暖总是要离开的,就像孩子要离开妈妈的巢穴,又要离开爸爸的港湾,总是要离开的,你习惯了一个人呆着,也很快能够调整好情绪。
卡兹撞进来的疼痛让你意识到这就是现实,不是物理上的疼痛,是精神。卡兹明显比你大一圈的体格压制住你的身体,后颈也被他压制着,肉体带来的唯有快感,由心而生的恨意却拎起了足以压制快感的清明。
你一直都很空虚,在迪亚波罗消失以后,只是日常习惯了,而这一次,突然很明确地感受到。
“我想试着踏出第一步。”你仰头望着他,牵起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憔悴通红的眼眶还挂着泪,“你愿意帮我吗,恩里克?”
自己究竟是什么?那时的你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体被不断塞入奇怪的东西,听着那些男人们的笑声,你这般想着,疑惑着。
明明那些虐待过你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恶心的事却仿佛还存在,肮脏的手还在你身上抚摸,亵渎垂涎的眼神扫荡你身体的每一处。
微微睁开眼,望见不远处竟有卡兹与透龙正站着旁观,你刚想提醒一下普奇,又被他撞到神魂飞出了肉体。
而你完全不明白,现实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当你皱眉抗拒、发抖恐慌的时候,他就停下来抚摸你的头,轻声细语地安抚,直到你慢慢沉入进去,在他的手下高潮过几次,他才将你换了个姿势。
原本被你求助、温柔鼓励你的普奇冷漠站在一边,他的衣服早已穿好,旁观你被后来的卡兹与透龙控制住侵犯。
心情格外的平静。
你可以在普奇面前摘下伪装的面具,但完全剖开内心这种事,你做不到。
普奇没有欺骗你,他真的把你当做神明来侍奉,他甚至都没有硬起来,只是在尽力让你舒服。
“我们是千百年的宿敌,但如今宿命已被打破,希望这一次,你我不再是敌人,而是友人。”
“但愿你能尽早想起来。”
“命运对你不公。”普奇轻轻亲吻你,长而卷翘的白色睫毛也轻扫在你的脸上,“我们都是被命运不公对待的沉默的羔羊,你让我想起许久以前的事,我的妹妹与你是何其相似。”
“好,你。”普奇很平和地更正称呼,没了那种嘲讽你的古怪感,当真像一个普渡众生又极具包容的神父,“你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我会听你讲任何你想要倾诉的事。”
你沉默了。
米莉拉说你性冷淡,确实是这样,即便身体被改造了,心里也还抗拒着。
“……抱歉,是我失态了。”他也很快调整好情绪,对你浅笑,“我很乐意帮助你,解决你的痛苦,是我的职责。”
不清楚普奇是什么时候才硬起来的,至少现在很坚挺,几次尝试过后,回回都顶在你里面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本就很敏感,在小动物们连续七天的捣乱下更敏感了,普奇还尽心尽力帮你疏通乳腺,你在他上下无余地的照顾下,升入天堂好多次。
没有东西能堵住嘴,蒙蔽神志的快乐让你发出声,没有多余的情绪能让你感到羞耻,普奇鼓励你夸你做得好,就这样释放自己的痛苦,享受自己的快乐,你被卷入普奇制造的感官漩涡,彻底放弃对身体的掌控,全都交给他。
“我看到了。”他在你耳边说,“他们早就出来在那边看了。”
是他让你放松警惕,再让你无法反抗。你居然天真信了他,被混合带来的情感产生了信任,你居然会相信一个根本就不熟悉的陌生人。
一个人呆惯了,渴望另一个人的陪伴,可真当另一个人出现时,又很难适应。
这是活着的三十年里,经历的最温柔、最安全的一场性事。
这不是你任何一夜的性幻想。
苦难总是要接受的,自我总是要改变,一味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只会加重自己的痛苦,唯有愿意放过自己,才能过得稍微好一点。
他像是在想什么事。
“您还是这么痛苦。”
意识在朦朦胧间起起伏伏。
“呜……啊啊……”
这不是妄想。
你渐渐松开了手,低头在他身前站着,他突然惊醒了一般,用力抱住你,但又很快松下力度,你注意到他神情中与从前见到的截然不同的感情。
那像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故事,你听到他说的话了,却感到不现实。
爱别离,求不得。
你从被动分离,变为了主动割离。
你头脑胡思乱想,已经分不清动漫与现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最讨厌的反派做爱,而你不仅对他又打又骂,他还把你当做神明来侍奉,真是做梦都会笑醒,一点也不真实。
普奇抚摸着你的头发,没有急着要与你做爱,也没有急着要你诉说,没有逼迫你做任何事,你在他温暖又充满真实善意的怀里,渐渐得到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