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到了15岁，我开始发育了，身高暴涨到178。小鸡巴也变成了大鸡巴，从8厘米长到17厘米。（我不喜欢装，经常看小黄书上说的男主个个鸡巴20
多厘米我还就真不信。）但是，人家发育都到18岁20岁的。我到了17岁就不长了，我也没在意。一下子我的衣服裤子都小了，为了给我买衣服裤
这事，我妈和我爸，打了不知道多少回架。原因是我爸疼我，东北人老人偏爱老儿子大孙子，我奶就是。我爸是老大，我又是长孙。我奶疼我，
我爸还是个大孝子，什么都听我奶的。所以我爸给我花钱太多。我妈不是不疼我，我妈是XX人从小就勤俭惯了，看我爸这么惯着我。就和我爸吵
吵，东北人大家都知道，能动手就比说话。我爸就打我妈，一般是我不在我爸才打。要不就是我爸锁上他们屋门打。（就这一年我妈挨了N次打，
主要是，奶奶老家家里的事，老管我爸要钱，要不就是来投奔我爸的。我爸没一次拒绝的。我妈看老这样就不乐意，他们就吵架，最后就是我妈
被打，）我每次看见一身是伤的妈妈，又可怜又觉得她可笑。可怜是我妈妈小小的一个人，被我爸打谁看见都可怜。可笑的是我妈明知道说了我
爸就的生气打架，还每次非要说，都是自己找的又可笑。我和我妈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就是不改，弄得我也没招。最后一次是在家，晚上不知
道几点了，我睡的正香，就被他们的吵架声弄行了。我飞快的冲到他们的门口，想开门进去，门又锁上了。我一个劲的踹门，也踹不开。我只能
在门外喊，爸！别打我妈了。我求求你了！就这么一直说着。过了一会屋里没动静了，我爸走出来。开了大门走了。我赶紧进屋看我妈怎么样了？一看见我妈我哇的一声就哭了。我妈整个脸都被我爸打变形了，两眼都被打封喉，鼻子也出血了，血流了不知道多少弄的全身都是。我妈像死
了一样躺在地上。（我听我奶奶告诉我，我爸从小到大只有他打人，从来没被人家欺负过。最吓人的一次是我爸把人掉一起要扒皮。还要我奶奶
去，要不我爸就真杀人了。）我上去就抱着大声她叫着说：妈！妈！你没事吧？说说话啊。妈！抱着我妈就在那哭。过了一会我妈用很小的声说
：死不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我好洗洗。我哭着出去打了盆水，回来的时候，我妈已经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我把水和毛巾拿过去，我妈洗了洗。
然后我扶着我妈上了床。我妈和我说：你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学。我就端着水盆出去了。这一夜我失眠了。第二天我妈还是像平时一样给我做
饭，吃完饭就叫我上学。我就去上学了。还是小啊，在学校玩了一天就以为他们和以前一样没事了。等我回到家。我妈已经收拾好东西，要走了。和我说他们离婚了。我爸要我，可能也觉得对不起我妈，就把当时家的钱都给了我妈。还帮我妈把行李抬出去，和我妈说这辈子他对不住她，
希望我妈以后过的好，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给了我妈十几万，1995年的时候不算小钱了。那时候眼看就要过年了，我爸全
身上下就48块钱，我记得很清楚，我爸和我说：就咱们爷俩了，的过个好年。就在外面借了1万带我回奶奶过年。）后来我妈也买了房子，找了
个人过日子，我觉得他们都没错，也都错了。当年要是都能让着对方也就没事了。上一辈的事我也管不了。就这样没了妈的日子，我就没人管了
，我爸天天给我留下钱就出去了。要是要去外地，就和我说钱在那个柜子了。自己省着点花，我是没省过，也没花完过，可能那时候真不知道怎
么花钱吧。这一年也和周围的小孩混熟了，学校的同学也还不错。（现在想，主要是我给他们花钱。哈哈哈！）这一年我也学到了一个新技能。
{趴厕所}！起因，有一天周日休息，我和邻居几个小孩在附近的野地里玩，记得好像是打羽毛球。就一副球拍，谁先输10个球就换人。保国，小
英，还有一个和我同姓的叫佳佳。都比我小两岁。（以后有佳佳的故事。）正打着保国要去厕所，我就接上保国的位置和她们玩。没一会保国就
跑回来，跑到我身边说：坤哥，走你叫她们先打。我纳闷了，这是怎么了？就把球拍给了佳佳说：你们先玩，我们一会就回来。保国带着我走向
公厕，还没到就看见有个人蹲在女厕那边的后墙下，还弄了好多草，咋一看还真没开出有人。要不是保国指着我也的看半天。保国说：坤哥。我
刚才上厕所，上完刚出来，就看着这人在那，吓我一跳。他那是在干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拉着保国往会走说：你管人家干什么，要是背人
揍了，我可救不了你。然后我们又开始打球了。玩到快天黑了，把羽毛球和球拍都还给我，就回家了。我打球的时候心里就像长草一样，想知道
那人到底在干什么？还不想和这几个小孩一起去。看他们回家了。我就往厕所那走。那人已经不在了。我看看四处没人，就悄悄的走进他蹲着的
地方，原来女厕后墙上叫他弄出了小洞。我也往里看去。我草，里面一排的蹲位，还有个女的蹲在中间的位置。一团黑毛下面正拉着尿。我神经
一下子就绷紧了，大气也不敢出。就死盯着那一团黑毛，这女的B毛真多，天也黑点，怎么也看不清B的样子。没一会那女的尿完了，提上裤子走
了。我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别问我为什么不嫌不臭，那时候那有时间去想臭不臭的问题啊！你说是吧。哈哈哈）我一直在那蹲到9点多，
也没有一个女的来过。我就回家了。到了家就一直在想这事。我平时的上学，就周日有时间。也不能是个周日就去趴厕所吧。再说那都有个人了
，难道还一起看？不的叫人打死。不行！想了半天，一个注意一下子跑到我的脑袋里。对啊！学校的厕所不就是个理想的位置，我还真蠢。下定
主意，我就开始在家里找工具。什么刀子，小铲子，钻头只要能在墙上打洞的，我都放进了书包。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4点多就骑着自行车去了
学校。到了学校前面，把车停在平时停车的地方。然后顺着校墙走到厕所的墙那，翻墙过去。（校墙外面是火车道，平时基本没什么人走那。）
厕所后面有一条离校墙很近的小缝隙。两头都被砌上了砖墙。我在的地方就想个没有出路的小过道。心想每次都的翻墙早晚的叫人抓到，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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